许淮烟在桌上摆完了五十余封信,略失望地“哦”
了一声。
“那我叫你什么?”
姜衫盯着他的侧颜问道。
许淮烟又从衣袍里又摸出了三枚十二面体的黄水晶骰子,右手摇了摇抛出:“叫我‘夫君’或者‘相公’都可,为夫不介意。”
姜衫脱口而出:“那我也叫你名字吧。”
许淮烟眉头拧得更紧了,但幸好没有被激怒,他抛出的骰子一共才四点,他摇了摇头,又抛了一次,十点他还是不满这个数字,再抛了一次,这回是十六点。
他才满意地收好黄水晶骰子,素手拣走了威胁:叫一声夫君听听“怎么回事?”
姜衫边询问边伸手去摸身旁的许淮烟,但是却扑了个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他什么都没有抓到,而且这里居然还有空旷的回音祠堂似乎不大,应该不至于吧?姜衫咽了咽唾沫,恐惧使得他全身紧绷,身上起了层密密麻麻的白毛汗,他声线颤抖地又喊了声:“许淮烟!”
“许淮烟!”
可惜,仍然只有回声姜衫站在原地不敢乱动,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心跳声,口鼻呼吸声,甚至血液流动声,这种情况很像是他所了解的知觉剥夺实验。
感官的剥夺很快会耗尽被实验者的全部身心,面对没有知觉且无边无尽的黑暗,被实验者甚至无法说服自己这个世界真实存在,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人存在,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姜衫刚想到这项灭绝人性的恐怖实验,来不及痛苦,他就又感到了一丝丝不对劲,被黑暗放大的触觉更加敏锐,他感到有好几只触手靠近,在他的衣衫上轻缓地摸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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